凉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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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夜流星/喻黄】美人劫[Fin.]

一个关于千里姻缘红线牵的故事

专业知识方面全部瞎扯,主旨谈恋爱

新晋大学毕业生×新晋妖精

 6k+,注意阅读时间

 

1.

 

 

喻文州小时候算过命。

 

算命大师说,他和雨有缘。

 

于是喻文州就在一个雨天,和一个从未会面的妖精牵上了红线。

 

 

 

 

 

2.

 

 

这是一个人与妖和谐共存的现代社会,什么人妖恋、妖人恋都已经不足为奇,民政局一签约红线一拉,两人便可共享寿命。

 

算命大师的第一卦来自小喻文州的满月宴。

 

算命大师摸着罗盘左右转转,沉吟道:“令公子与雨有缘呐。”

 

当时大家都开开心心送上祝福,只以为是指小喻文州出生时,那本该大晴的天气意外下起了一小时的小雨。

 

 

 

 

 

3.

 

 

直到一次雨天车祸以后。

 

好在当时他乖乖坐在后座儿童专用座上,加上司机师傅技术高超猛打方向盘,撞上绿化带上一棵树停下了车,不算太重,喻文州才能只是破了皮留了点血。

 

 

 

住院观察几天以后,小喻文州被父母带到了一座远离闹市的郊外别墅里,再次见到了那很厉害的算命大师。

 

算命大师绕着小喻文州转了几圈又上上下下细细看了几遍,捣鼓些他不明白的东西后,才缓缓开口道:“令公子已与那妖牵上了红线。”

 

喻母一听急了,搂过小喻文州就想掉眼泪。

 

向来只听说民政局牵红线,从没听说一场车祸还能签跟红线。

 

这红线,不会是来讨命的吧。

 

一旁喻父心一沉,问道,“大师您看这红线?”

 

 

 

 

 

4.

 

 

“不急,令公子福泽深厚,既然有这缘,这红线牵着的,早晚也会出现的。“

 

 

 

 

 

5.

 

 

再后面的记忆,喻文州有些模糊,仅存这些还是喻母絮絮叨叨一到雨天就让他安稳些呆在家内,小喻文州反对无果后从零碎回答拼凑出来的。

 

只记得最后以喻父给了一大笔钱告终,两批人马便欢天喜地的告了别。

 

 

 

也不知道是不是喻母从小但凡雨天就让喻文州呆在家里的习惯,让喻文州反起了点叛逆心理。

 

从初中起,喻文州就很喜欢小雨天打着伞慢慢走着。

 

小雨慢慢悠悠,像他自己。

 

况且这么多年了除了那场车祸也没见过什么神奇事,而所谓红线,除了那大师,喻文州找了许多人,也再没有第二人看见过。

 

这件事也就被喻文州埋进了记忆深处。

 

 

 

 

 

6.

 

 

喻文州最近刚毕业,从家里搬了出来,家的新住址在一座山的山脚旁。

 

搬家第二天也恰逢他的休息日,闲来无事,喻文州计划着上山走走,出门前见天有些阴,顺手拿上了鞋柜旁的黑色折叠伞,慢慢悠悠便出发了。

 

 

 

这座山是近几年R市新发展的城市特色,还未被完全开发,只是被规划了一些旅游景点,但沾染上一些商业气息必不可少。

 

喻文州顺着大路向上慢慢走,刻意绕开了些人多嘈杂的地方,顺着修通的小路也走了不少。

 

走到半程时,雨如期而至,不大。

 

喻文州撑开伞,凭着记忆慢悠悠按原路返回。

 

雨下得有一小阵,喻文州也走了一小阵,大概是在山林的缘故,颇有些烟雨朦胧的味道。

 

雨水淅沥打在漫了苔的山石,蜿蜒的青石路湿润润的。清浅的雨水汇成一股细细的溪流,顺着山势蔓延。

 

喻文州深吸了一口气,小指突然被轻轻扯动了一下。

 

 

 

 

 

7.

 

 

走着走着还没走回大路,雨倒是停了。

 

有几分春寒料峭,乍暖还寒的意味。

 

除却了雨声嘈杂的干扰,喻文州才猛然意识到身边的过于安静,连人的呼吸声都显得那么突兀。

 

有些迟疑地顿下脚步,环视周围看到的是被水雾笼罩的像画卷铺开的山林,抬头看到的是层层叠叠的枝丫,偶有细碎的阳光透过缝隙撒在地上,铺成绚烂的斑纹。

 

像是被意外闯入的人间仙境。

 

收回视线,却对上了眼前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少年。

 

 

 

 

 

8.

 

 

少年正坐在枝桠上,两条腿不安份地一晃一晃,直直的盯着他。

 

几片挂在枝头的粉红色花瓣就这样被抖落下来,轻飘飘的覆在地上。

 

好看。

 

这是喻文州的第一印象。

 

他感觉自己的小拇指处仿佛一下子被勒紧了。

 

 

 

“人类?”

 

“你叫什么?”

 

被少年用这么赤裸裸的好奇目光盯着的喻文州没感到多少不适,反而兴趣更多了几分。

 

看少年偶有目光流盼像是冷冽的月光流过,审视意味十足十的有。

 

突然发觉少年左手小指有点红光微闪,细细一看,竟是一条红线,顺着头,牵上了自己的左手小指。

 

联想起母亲之前说的算命故事,嘴角一扬。

 

“喻文州。”

 

 

 

 

 

9.

 

 

“喻文州?我喜欢这个名字。”少年自顾自地说道,“看起来你迷路了,这可是我的地盘,正好我今天心情不错,不如我带你出去好了,噢对了,忘了说了,我叫黄少天。”

 

还不太确定眼前事件时好时坏的的喻文州条件反射的想摇头推辞。

 

黄少天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意图,下巴微抬,继续说到:“除非你不想出去了。”连带着脸上都浮现了几分倨傲神色。

 

 

 

喻文州此时是有些想笑了。

 

不为什么,就是突然想起公司里那只明明喜欢鱼罐头喜欢得不得了,却又要装作不屑一顾,优雅的在办公室外的走廊上踱步的波斯猫,但凡自己想要逗上一逗,总要拿着鱼罐头晃悠几下才不情不愿的扭着小碎步过来。

 

有一次喻文州起了玩心,看它踱着小碎步靠近靠近,前爪攀上喻文州的膝头够那猫罐头,反手将猫罐头背在了身后,那猫爪一空没了目标物,便要张牙舞爪的扑上来,幸亏是那在一旁小心看着还挺机灵的秘书小姐用逗猫棒抖抖两下,把猫引了过去,才免遭毒手。

 

 

 

 

 

10.

 

 

待喻文州回过神来时,黄少天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拍了两下他坐着的枝干,树枝哆哆嗦嗦又掉下了几朵。

 

怕拂了少年要强的面子,喻文州微微低头将笑意掩去,再抬头时已是原来温和的样子。

 

“来吧。“

 

喻文州伸手向他的少年,红线仿佛也受到了感应,一闪一闪迸发出微弱的光。

 

得到回复的少年轻巧的从枝桠上跳下,那是一棵樱花树,树杈交叠,漫枝的樱花如醉霞绯云般的争相斗艳。随着少年的动作,几片粉红从他的身上飘落,少年不甚在意,赤足站在还有些湿润的茵草,朝着自己走来。

 

“算你识相。”轻佻上扬的唇角尽是雨后阳光拂过的温暖。

 

 

 

 

 

11.

 

 

黄少天的话很多,这是喻文州有些没有想到的,他本以为黄少天应该是一个高高在上口不对心的小王子的模样,结果呢,一路上吵吵闹闹却是没完。

 

人和妖能有什么话可说呢?不过是黄少天叨叨絮絮在自己看来千奇百怪的日常生活罢了,喻文州本就是极有耐心之人,况且他眉飞色舞的样子配上林里若有若无的香气实在是让人着迷,也就一句一句耐心的回应着。

 

 

 

讲起一只随身带着油纸伞的白耳狐狸,据说是几千年前一个除妖师送给他的,然后狐狸天天在樱花树下乘着凉,问他做什么他总说自己还是小孩,无聊的时候还喜欢在樱花树主干上乱划,直到引出上了年纪的树精出来跟他侃大山。

 

讲起有一只每天只会挂在树上一动不动的树懒,有只兔子新来的那段时间特别怕他有一天从树上掉下来,有事没事就呆在树下准备接住他,不过等了好几个星期树懒也没有掉下来,只是有次睁开眼睛发现居然有只兔子在等他,于是他们成了好朋友。

 

讲起一只花妖跟着一个误入捷径的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离开了森林,自己偷偷跑去找他的时候还被狗血淋头的骂了回来,不过最后还是自己占了上风。

 

……

 

 

 

其实喻文州觉得还挺有趣的,毕竟按照现实生活来看,是无法解释这些物种怎么能够凑在一块的。

 

不过讲来讲去讲的都是其他人的故事,黄少天一丁点儿都没提到关于自己身份的事,喻文州也不急,就慢慢听慢慢猜测。

 

初见时坐着的樱花树。

 

生活的环境与朋友。

 

被几千岁的狐狸当成小孩。

 

……

 

 

 

喻文州饶有兴趣的审视目光突然对上了黄少天,顿了一顿。

 

黄少天被盯得有点不自在,贴近喻文州的脸,放小了声音趴在耳朵上,轻轻的说道。

 

“对了,跟你讲个秘密啊,其实我原来不在这。”

 

像一片羽毛拂过耳旁。

 

 

 

 

 

12.

 

 

即将走到大路上时,雨滴的嘈杂声又回来了,喻文州抖抖伞,按下开关推开伞,踏上了柏油路,正要往前走时,发觉黄少天没有跟上来。

 

回头一看,黄少天站在小路汇向大路的交叉口,咧着嘴笑着向他摆摆手,红线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着。

 

耳旁的音量的骤然缩减让喻文州有阵没由来的空虚感。

 

见少年无所知的模样,有些困惑——

 

难道这红线只有自己一个人看得见?

 

无论是什么原因,一股强烈的欲望都牵扯着喻文州伸出了另一手,朝向他的少年。

 

你想跟我走吗?

 

无声的邀请在两人之间徘徊,一点一点拨弄着喻文州的心。

 

黄少天一挑眉,眨眨眼,跨上了大路。

 

乐意至极。

 

 

 

 

 

13.

 

 

把人领回家时,喻文州才发现自己做的这个决定有多么冲动而缺乏理智。

 

且不说这搬家第二天只有主卧大床房算是安排妥当了,连那些个牙刷毛巾拖鞋等等的日用品都只是备了自己的一份。

 

他看向玄关处赤足站着的少年,脚底下还有点湿,水珠蹭在门口垫子上,可能是妖精的缘故,却没有沾上一丁点灰尘。

 

不过轻微洁癖的他当即牵着黄少天到了浴室门口,把新的浴巾塞给他,又拿了一套还没穿过的衣物,叮嘱两句便打包带人丢进了浴室。

 

自己转身准备出门采购。

 

 

 

“喻——文——州——“

 

拖得长长的还带有当地特色的南方口音的声音钩住了正在换鞋的喻文州。

 

是本地妖精没错了。

 

喻文州在心中暗暗想着,放下了鞋走到浴室门口。

 

门被猝不及防的拉开,映入眼帘的是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及膝短裤的黄少天。

 

喻文州呼吸一滞,眼神逃避似的越过黄少天看向浴室里头。

 

“怎么了?“

 

“我不会用。“黄少天气势低迷了一瞬马上又强势起来,”你把我丢进来就走了算怎么一回事嘛,老魏都没有这样对过我诶,我刚刚才帮过你,也是你邀请我来这的,你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

 

“我没有——”

 

喻文州话还没说完,就毫无防备地被黄少天拽着手腕骨向里一拉,一个踉跄跟上了前面的人。

 

“你这人怎么磨磨唧唧的”,黄少天松开他的手,“这个,这个,还有那个,你们人类怎么这么麻烦……”说着坐在了浴缸边上,拎起花洒左右观摩。

 

喻文州赶忙伸手接过花洒,怕眼前人甩出一个双截棍的架势。

 

行吧,这是领了一个小祖宗回来呢。

 

 

 

 

 

14.

 

这种你教我听、你说我做的和谐气氛直到睡前才有了一丝裂痕。

 

喻文州推开房门,望着已经人字形趴在被子上,右手杵着下巴,左手五指打开端详着的黄少天被自己的推门声一惊,装模做样的划拉起他的平板主页面。

 

哦?

 

看来黄少天也看得见那红线的存在。

 

 

 

喻文州想着掀开被子一角侧坐了进去,拎了一个枕头垫在身后开始处理这两天的工作,黄少天隐约察觉身下的被子被扯动,回看了一眼这个带他回家的人类,转了个方向凑到喻文州身旁。

 

“喻文州。”

 

“嗯?”下午爬山受了些寒的喻文州声音里还带了些许鼻音。

 

“你为什么会带我回来呀?”

 

喻文州的指尖在键盘上停留了一秒,抬头视线停留在了身边人小小的发旋上,一点点若有若无的香气再次飘了过来。

 

“你呢?你为什么跟我回来了?”喻文州索性跳过提问,后发制人。

 

“不是我先问你的吗?”黄少天小声嘟囔了一下,抓了抓自然风干有些乱糟糟的头发,红线顺着他的动作与发丝缠绕。

 

“你请我来,我不就来了嘛,我今天心情好,不过,不过也就比我那儿有趣那么一丁丁丁点,你可不能骄傲啊。再说你要真不叫我来,我还得自己想办法,你看得见这红线对吧,喻文州。”

 

黄少天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句像是刻意不想让人听见,嘟嘟囔囔含在嘴里,听不真切。

 

喻文州细细听着少年的话,有点不太明白他的用意,抿了下唇,思绪有点飘。

 

“你听到了嘛。”见喻文州没有反应,黄少天的声音骤然放大。

 

喻文州盖上笔记本放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黄少天,悠悠然的开口:

 

“我看你好看。”

 

“靠!”眼前的妖精从脖颈开始向上泛红,把自己扎进被子里。

 

 

 

 

 

15.

 

 

看够了妖精的一秒变红,喻文州还是正了正色开口道:“我看得见。”说着举起了手。

 

黄少天把自己从枕头里拯救起来,露出眼睛盯着喻文州,“我也是,我那时正在化形,我的第一次化形,没想到就有辆车撞了上来,加上点血,这红线就牵上了,我才刚化形啊,换算成你们人类也就是刚出生的婴儿吧,就这样被定了终身分了寿命!”

 

“我那时幼儿园。”喻文州挑眉应道。

 

黄少天翻了个身,“大”字型仰着,“所以说,我们真的太太太不巧了!”

 

“难道不是太巧了吗?”喻文州没忍住,揉了两下黄少天的头,“我们可以解约,如果你想的话,不过需要再等两个月。”

 

人与妖的结缘相较之下还仅存于少数群体,为了提高办事效率,也仅仅在每年五六月份开启手续办理。

 

“我没这个意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咪,黄少天从床上一跃而起,“线都牵上了,你长得也怪好看的,又这么温柔,而且现在民政局也不开,还不让试试嘛!不如我们先试着同居吧!”黄少天觉得自己提了一个绝顶的好主意,眨巴着眼睛看着身旁的人。

 

“好。”

 

 

 

 

 

16.

 

黄少天对于现实社会的适应速度有些超出喻文州的想象。

 

现在的黄少天已经可以自己揣上几块钱去小区外的早龙早餐摊上买上两份早餐,再回来叫醒难得周末想偷个闲的喻文州。

 

自从上次对话后,两人真真实实地开始尝试起了同居生活,甚至比想象中的更为顺利。

 

 

 

“喻——文——州——,起来啦!早餐都给你买好啦!”黄少天的声音越过卧室门传了进来,窗帘被猛地拉开,这是一间采光极好的卧室,黄少天快步走了进来,背对着喻文州坐在床上,向着阳光发出喟叹,“阳光真好啊。”

 

新晋社畜喻文州表示,其实我还可以再睡一会。

 

然而喻文州的清晨没能持续多久,便被黄少天拉起来推搡进了洗漱间。

 

“快点快点,我在外面等你哦。”

 

 

 

喻文州坐在餐桌前时,黄少天郑重其事地递给他一个他最喜欢的糯米鸡,搓了两下手指。

 

喻文州打开包装,一点一点慢条斯理开始撕开外层的荷叶,瞥了一眼眼前人的小动作,本能的感觉有些事情要发生。

 

“文州,你觉得,我怎么样呀?”喻文州看着黄少天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从脸颊到脖颈,再到宽松的居家服隐约透露出的锁骨,都开始一点点的泛红,半晌才小声吐露出口。

 

 

 

 

 

17.

 

 

黄少天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喻文州并没有认真想过,从第一次遇见到坐在这儿吃着早餐喝着豆浆,一切都过得太快,像是好几十年的生活被人为的调快了进度条。

 

当然,对于这种莫名其妙形成的一人一妖和谐的同居日常,喻文州并不反感。

 

无论是刚洗完头时少年坐在床上蹬着脚丫子撒娇着让喻文州帮他擦头发;还是加班回家以后黄少天窝在客厅沙发上抓着他的外套低垂着眉眼小憩;又或是他在厨房准备饭菜时少年黏黏糊糊地贴上他的背,把头小小抵着肩喃喃自语。

 

都让喻文州真切地感受到了另一个人,以着一种势不可挡的趋势闯进他的世界里,就像是一场龙卷风刮过后的世界,一切都乱糟糟的。

 

但所有的破坏力都只证明着一件事情——那是他。

 

喻文州认真且小心翼翼地品尝着这份突如其来的美好,就像是最好吃的东西反而最不舍得下口,比如那冰镇西瓜最中间的一口,棉花糖上最松软的外层,曲奇饼干的最后一块。

 

 

 

 

 

18.

 

 

“诶诶,回神啦!”黄少天不满地叩击两下桌子,眉眼已经低垂了下去,带着几分不易见得的委屈,很快又抬起头,“怎么说不出来吗?英俊潇洒,帅气可爱,快快快,来跟我复述一遍!”

 

喻文州一挑眉没有重复,就这样定定看着他,面前的人作势要抢走他的糯米鸡时才悠悠然的开口:

 

“大概是一个意外出现,但是我无论如何都想带回家的人。”

 

“我靠——”黄少天一时没忍住,一股热气从身子里窜出,像是一股电流从心底传遍全身,五指都有点发麻的程度,“喻文州你犯规。”

 

“嗯?我怎么了?”喻文州不明所以道。

 

“你用脸!”黄少天整张脸埋在手掌里不肯出来,露出个指缝偷偷看,却不小心对上了视线,瓮声瓮气地说道,“那我们可以,不解约了嘛?”

 

“好。”

 

 

 

 

 

19.

 

 

喻文州最后说:“我一开始,就没想放弃我的红线,而所有选择权,我都愿意给你。”

 

 

 




感谢阅读~

这篇确实断断续续写了很久,大纲改了几次,也没有很好呈现出想表达的东西,其实还挺难受的,最后还是写完了也算幸好,大概是喜欢喻黄的第五年了,他们两个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好的少年,就这样啦~

欢迎小红心小蓝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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